的一切不真实,应该在梦中才会出现,不该发生在现实中。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我和面色潮红,略带羞色,以前极少笑得这么妩媚的前妻,早早上了床。
前妻对床第之事的态度一直比较淡漠,不排斥,但也从不主动,所以婚后我们的夫妻生活始终比较平淡,激情当然会有,但并不怎么强烈,高潮很少同时达到。
这天晚上,前妻表现出以前从未有过的主动,可以用有些癫狂来形容,甚至破天荒地了我,让我看见识了一个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她,因此也激起了我的兽性。
一夜狂欢,除了激烈粗暴的肢体动作外,我们几乎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似乎要弥足过去四年的所有亏欠,又似乎想给对方留下最后,最完美的极致体验,于是花样百出的索取,竭尽所能的给予。
第二天,早早把前妻送回姥姥家后,我马不停蹄地返回榆树坪。
既然开启了自己的维权之路,我不想让钱峰有安生的时侯。
钱峰办公室的门锁着,自己昨天在这扇门上,留下的两个刺目的黑脚印不见了,于是我又狠狠踹了两脚门扇,再次留下“林子龙今天到此一游”的印记,然后气昂昂地扬长而去。
我这么做,并不单单是为了泄愤,而是昭告这栋办公大楼的所有人,我林子龙坐的端,行的正,不怕任何人,任何机关的调查。
老子就是这么豪横,你钱峰不服气,可以再来查我呀,别他妈的像见不得阳光的小老鼠,大白天躲的不敢露面,只敢在夜色中蝇蝇苟苟。
既然现在没人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告诉关心我的人,和想看我笑话的人,林子龙无所畏惧。
随后几天,我又找过几回钱峰,但每次去的时候,钱峰办公室的门都紧锁着。问党办的通讯员和文书,对方异口同声告诉我,今天钱书记没来办公室,至于领导去哪了,我们不知道。
除了能给钱峰办公室门上再印两个脚印外,连续的无功而返让我十分郁闷。
直到有一天,某个和自己关系比较好的机关干部偷偷告诉我说,钱峰不敢见你,给矿部大院门卫专门交待了,只要看见你进了大门,要第一时间给纪委书记办公室打电话,接到电话后,钱峰会马上躲起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