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么说,领导不到工地上来,谁给咱姐俩送肉送酒啊,所以我盼着厂长以后每天都来慰问咱们。
郭秋花嫌干喝酒不够热闹,非得要和我划拳。
外面山风呼啸,机器声隆隆,帐篷里欢声笑语,暖意洋洋。
郭秋花猜枚的手忽然停止动作,侧着耳朵听了听声说,装载机几分钟没干活了,我出去看看。
大马力柴油发动机空载和重载状态的声音不一样,郭秋花在和我闹酒时,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一直注意倾听挖机和装载机的动静。
马秀兰按住欲起身的郭秋花的肩膀说,你额头上喝出了汗,风一吹会感冒的,还是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马秀兰出了帐篷后,郭秋花对我说,马姐虽然上不成班,但每月好歹还能领六十块钱生活费,就这,徐厂长还早早给她把后路安排好了。我现在可是一分钱收入没有,领导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个工作,让我跟着你混。
我对郭秋花说,自己现在虽然有三个摊子,但两个是煤窑,像你这种脸蛋长得太漂亮的女人,不适合在小煤窑干活。本来洗煤厂有挺适合你的岗位,但你和申小涛的关系不清不白的,又不能去那上班,所以我给你安排不了工作,你自己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