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内全部关停并转,一个都不许保留。二是宣布关闭了三十多家安全条件差,开采范围和大矿井田距离比较近的小煤窑。
政府异常严厉的监管措施,导致古城地区出现了无煤可用,煤价暴涨的情况。
作为全省产量最大的煤炭主产区,古城县有大量以煤炭为主要原料的企业,光是大型火力发电厂就有三座,正常情况下,仅仅这几个电厂的日耗煤量,就超过了一万吨。
从四月十一日开始停产,还不到当月底,古城境内所有煤矿的存煤,都被三个发电厂一抢而光,甚至各家贮煤场的地皮,都被电厂齐齐铲掉了一层。
飞龙洗煤厂是按单班生产,月产精煤一万吨的规模建设的,投产以来,由于只入洗了单一的炼焦煤,产能利用率连一半都达不到。改为三班生产后,只用了十多天时间,便把厂里之前库存的原煤全部加工了精煤,然后开始改洗动力煤。
由于生产过程中的地质条件不可能一成不变,不管大矿还是小煤窑,开采煤炭时,或多或少都会从井下运出一些劣质煤。
这些劣质煤不是没有利用价值,而是由于矸石含量高,发热量达不到电厂对煤炭质量的要求,没人要而被生产单位抛弃。
附近的煤矿全部停产,电厂买不到燃料,又不愿支付高昂的运费,从外地运煤进来,而且对于煤炭这种低价值的大宗物资来说,通过公路长途运输确实也不划算,于是它们打起了当地小煤窑,此前丢弃的劣质煤的主意。
从四月底开始,榆树坪周围的山上,刮起一股抢购劣质煤风潮,很多小煤窑堆积了多年,发热量在三千大卡左右的劣质煤,一时间成了抢手货,竟然每吨也能卖出二十多块钱的高价,让不少煤窑的老板,发了一笔不小的意外之财。
和闻风而动的电厂采购员比起来,我对劣质煤下手的动作要快的多。
把从两个煤窑来调来的民工的吃住安顿好,洗煤厂开始三班生产后,我便开上那辆看起来破旧,但相当给力的老jeep,带着申小涛和郭小虎,用了三天时间,把周围几座山上数百座小煤窑堆积的劣质煤堆,齐齐看了一遍,发现质量稍好,有入洗价值的,当场和老板商量价格买断,然后马上组织车辆往洗煤厂转运。
当到了月底,几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