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程节勾了勾唇角，“你要说不在意吧，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瓦勒里昂的嘴角一点点的扯平，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慌张的感觉，想笑，却笑不出来。
瓦勒里昂张了张嘴，“哇哦～那小节节打算怎么办呢？”
他挑衅，“杀了我吗？”
这句话就有些格外的尖锐了。
程节叹了口气，抬步来到了瓦勒里昂的身边，从身后抱住了瓦勒里昂，瓦勒里昂愣了一瞬，然后整个人都放松的让程节抱住了。
“这件事只能算是波及，我们现在在过去，你到时候和黑暗神打架的时候，不要看离那座森林太近，好吗？”
程节很温柔的打着商量，瓦勒里昂哼了一声，但是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他沉默了一会，语气有些艰涩的说道，“对不起。”
程节眼睫微颤，他低头看着瓦勒里昂，有些不敢置信，瓦勒里昂居然道歉了，不是什么不正经的道歉，而是，特别正经且认真的道歉。
程节笑了笑，他挠了挠头，“没什么，况且也不是你的错，就是我那时候活的有点惨。”
可不是惨吗？当时的程节在瓦勒里昂手下，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啊，那时候的瓦勒里昂勒没有现在那么好说话，动不动就想干掉他。
和瓦勒里昂斗智斗勇，要不是他聪慧，他早死了。
“你都不知道，你以前很难说话的。”程节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分享欲，他一定要让瓦勒里昂知道未来的自己到底有多恶劣。
程节张嘴，就扒拉扒拉的说了很多，从第一次被瓦勒里昂捡到，再到后来的和那个龙族族长对战的时候，瓦勒里昂毫不留情的把自己丢了出去。
说了很多很多。
瓦勒里昂静静的听着，听的很认真，他看着程节滔滔不绝的嘴巴，只觉得有些头疼。
“看来我未来真的很难搞啊，你都能应付下来，也算是一个人才了。”
这是什么夸奖。
程节头顶上的狼耳朵动了动，他扬起下巴，挥斥方遒，“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还人才的人了。”
“我为了活下去，那真的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