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一点。
左毕其实并不是很惊讶。
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以前这些小动作也不是没有,但只是在省赛内操作操作,省内各自消耗。
但现在已经上升到决赛了吗?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也难怪陆明再次‘看不惯’。
甚至还忍住了,没直接在会议室中提出质疑。但肯定不能一直忍,得敲打一下……
左毕深深地看了陆明一眼,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所以,考前我才会教他们‘如何合理地组织数据’。”
“……你早就预想到了?”
陆明愣了愣,咬碎了烟糖。
对此,左毕只是拿起裹着烟蒂的纸巾,揉成了团,转头看向自己‘愚蠢的师弟’,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陆啊,你忘了我为什么能在十一中竞争竞赛组组长时赢过你吗?”
“我在原学校教出来的竞赛成绩远远高于你(比进步),但这并不是因为我的教学能力比你强。”
“相反,你的教学能力比我强多了。但你为什么还是输了?”
“不仅仅是因为我之前是xx省任教,教育资源重视竞赛。”
“更是因为,我能适应规则、合理利用资源。”
“当然,你可以不去适应规则,但我希望你别只身去打破规则。因为那对你而言并没有好处。”
“你明明很清楚这点。上一次你这样做,导致你在学术界根本混不下去。”
“这个圈子也是一样。官大一级压死人,‘自下而上’没有形成一定规模,难以形成力量。”
古代起义成功,那也得形成一定规模才能够威胁朝廷。
但这个例子太远了,左毕举了一个更近的例子,近到吓人那种:
“去年,决赛就有东道主泄题的传闻,甚至还爆出多人证人作证,但最终也是上面来了一则澄清通告,不了了之。”
“我们只是小小的领队而已。能做的只是质疑一下标准答案的准确性,而且还得组委会愿意‘听明白’。”
‘听明白’,这是一种很主观的事情。
毕竟,若他说他就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