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购置了一名死奴,命其时刻守护兰清的安全。
念及此,林雨凝便恼怒不已。自从兰清到来,父亲便从未对自己展露过好脸色。那废物怎配与自己这位前途无量的修士相提并论?父亲当真是老糊涂了,竟被那废物耍得团团转。
兰清刻意装扮得素雅、柔弱,仿若寒风中随时可能飘落的柳絮。
她告知父亲,欲与母亲缓和关系,亲自下厨制作了吃食点心,要送去给母亲。
林覃深再度夸赞林清,称其通情达理,乖巧懂事。遂决定与女儿一同前往,毕竟此举乃是为了给贺家一个警示。见母女二人已安分了些许时日,想必可以给个台阶下了。
兰清随林覃深来到明溪阁,兰清恭恭敬敬地向林夫人请安。
林夫人看着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凝视着林清的面容,不得不承认林覃深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其所生之女皆具倾国倾城之貌。
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困于房中,日益消瘦,而这个杂种今日装扮素雅,却难掩其清丽脱俗之貌,她不禁恨得咬牙切齿。
兰清凝视着林夫人的眼睛,便知她心中所想,嘴角微扬,决定再煽风点火一番。
兰清缓缓跪地,低头对林夫人说道:“母亲虽不认我,但我对母亲心怀敬意。女儿不知何处惹恼了母亲,以致母亲要派人取我性命。女儿在此向您赔罪,恳请母亲原谅。”
兰清低声抽泣着,低着头,用袖子擦拭着并不存在的泪水。
林夫人听后,“噌”地站起身来,再也按捺不住。
“好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我何时派人伤你,竟敢血口喷人,污蔑于我,你算什么东西?和你那该死的娘一个德行,惺惺作态。”
林夫人表面上声色俱厉,实则内心惶恐不安,自己让弟弟派人去处理林清,那个蠢货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实在是愚不可及。
兰清一脸委屈,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看向了林父。林父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看也不看贺蔓蔓,对着兰清问道:“你说夫人派人伤你,可有证据?”
兰清摇头道:“昨日我在后花园采摘荷花,准备给父亲做一份藕荷糕。我让死奴去帮我取未带出的花篮。
突然有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