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全都吐出来用来赔付顾客。
太守还庆幸盛将军会看在他面子上,不打算清算方海道时,结果盛将军转头就叫人按住方海道,在将军府前院露天坝上打了他五十大板。
那闷棍打在肉上的声音,盛临乐隔了老远都听得后背阵阵发凉。
盛将军瞥了眼气急败坏想阻拦的太守,淡淡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吴太守,今日你既要袒护亲戚,我就帮你做了这恶人。省得以后传出你偏袒人情,徇私王法的名声。”
“奉劝你一句,莫再来招惹我等武将,我一见惯了血的粗人,不在乎多杀几个奸商害虫。”
“还有,官将相争,必伤于民,回去好好想想,你十年寒窗踏上这官途到底是为了什么。”
方海道最终被家丁抬出了将军府,听说出门时抬人的家丁平地绊了一跤,方海道被摔出老远,生生疼昏了过去。
胭脂铺关了门,街上再也没听到那大嗓门伙计叫卖美容丸。百姓只当他家赚够了钱,又去别处开店骗贵妇人。
太守有意按下此事,携半死不活的方海道亲自上门致歉,那些购买过美容丸的豪绅富商人家,迫于权势也只能卖给太守这个面子,不再宣扬追究。
此为后话,暂不多述。
盛临乐放学后,盛将军那边也听完了去查云墨身份之人的回话。
盛将军昨夜没睡好,双目通红,一脸倦容地吩咐:“既然德安县确实有他的户籍,所述邻里也无异,就许他去跟着小宝吧。”
崔管事在一旁应喏。
云墨当晚就收拾行当搬去了盛临乐的院子,但空屋长久没住人,冷清冻人得很,云墨把身上所有棉被衣服都盖身上都觉得有凉风直钻后背。
第二天,云墨吸着鼻涕跟盛临乐控诉:“太没天理了,叫我搬来就搬来,晚上连个火盆都没有,差点没冻死我。”
盛临乐道:“谁让你说自己年轻火气重的,林白那屋本来多一个火盆想匀给你,听你这话就觉得你肯定不需要了。”
云墨丧着脸直说自己再也不装逼了。
盛临乐叫云墨跟着云砚去书铺认认路,以后他就得担起跑腿小哥的业务,顺便也有正当理由放他出府去完成系统任务。
云墨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