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晟睿勾起嘴角,拿起玉牌,指腹摩挲上面的刻字,“原来夏梦想拿的是这东西,看来她对四弟也没那么寡情。”
盛临乐:“还请公子将此物交给夏梦,我不便再见她。”
赵晟睿朝盛临乐伸出手掌,故意问,“我的核桃呢?”
盛临乐挑了挑眉,站起来福了福身,“忘在匣里了,我这就回去取来还给公子。”作势便要走。
赵晟睿喊住她,“站住,坐回去。”
盛临乐眉眼含笑,乖乖坐回椅子里,“公子又不想要回核桃了?”
赵晟睿斜睨了她一眼,“还东西只还一半,是何意?我不喜揣测这些弯弯绕绕。”
盛临乐心道,你不喜欢揣测别人,却要别人来揣测你的心思,合着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公子,我先前不是说过吗?我撑不起枝繁叶茂,如果您想要花海,多撒一些花种也能得到同样的结果。”
“这天下的百姓都是您的花种啊。”
盛临乐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单拉我一个小废柴去实现时和岁丰,不如去多收罗其他真正有才干之人。
赵晟睿蹙眉道,“我大夏何尝不惜才?前朝五年一次春闱,我朝便改为三年,然每次取中三百才子,却仍做不出玻璃那样的惊世之物。”
盛临乐哽住,你就不想想让一群读了十几年之乎者也的文科生,去搞理科和工科的活儿有什么不对吗?
盛临乐说,“公子,术业有专攻,放在我老家,首先研究出玻璃之人,必然文才与匠才兼备,只会写锦绣文章的,不一定就适合做发明。”
“您知道张蒙将军的儿子张承吗?”
赵晟睿颔首,“难道你想说张承就是这文匠兼备之人?”
盛临乐笑了笑,“说不准会是。不过他现在文不行,但匠才了得,他很会做实验,脑子里也有很多奇思妙想。不过有时候这类天才也不一定事事精通,他也可能一辈子都写不出一篇好文章。”
赵晟睿对此不敢苟同,张承是在父皇那都挂了名号的顽劣之徒,成日不学无术,只道研究丹炉之术,这样的人,将玻璃配方拿给他都不一定认得全上面的字。
见他不信,盛临乐也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