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一紧,但没有过多追问,只是神色严肃地等待张清雪的下文。
“钟书记最近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年龄大了,感觉他精神有些恍惚,时不时嘴里还在念叨什么横啊竖的”
祁同伟神色愈发严峻,但语气还保持轻松,故作惊讶地问道:“张总局,你说钟书记吗?你没有听说过他来汉东的事情嘛?”
“他去了汉东?什么时候啊?”张清雪语气疑惑,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
“是啊,前段时间来了汉东,给我们政法口的干部上d课。当时他就是因为精神不好,就提前回去了。”祁同伟半真半假地说道。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约了个时间后,便挂掉了电话。
祁同伟一向有将所有通话都录音的习惯,通话结束后,他立刻调取了刚才的通话录音,反复听张清雪谈论钟正国的那段话。
“嘴里时不时念叨什么横啊竖的”
这个“横”字,对现在的祁同伟而言十分敏感。
结合刚才的钟小横,以及赵瑞龙所说的那些话,祁同伟肯定,自己的猜测,百分之八十是正确的。
在之前,钟正国给祁同伟的印象是强硬,铁杆,虽然年龄大,但那种十足的精神头,是很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比不上的。
这样的人,内心十分强大,绝不会被一时的失败打倒。
而根据张清雪无意间的描述,他能断定钟正国,之前肯定是上了赵立春的套,在爱人离世后,和礼仪小姐发生了什么。
否则他不可能变成张清雪口中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祁同伟转念一想,或许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如果能善加利用眼前的情况,反而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于是,他让程度把钟小横放了,并和赵瑞龙约了个时间。
光明区某个不起眼的咖啡馆,赵瑞龙一袭风衣,坐在咖啡馆内,一边品着手中的咖啡,一边四处张望着。
不多时,一身黑色夹克,戴着墨镜的祁同伟,便坐到了他的面前。
“赵公子,好久不见啊。”祁同伟调笑道。
赵瑞龙面对祁同伟却一点笑不出来。
明明他才刚刚从法庭出来,前两天才和祁同伟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