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学堂,他就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地上学就是了。
一会儿,门一推,先生进来了,吴少心怦怦跳了几下,猛然不跳了。
嗯?怎么不是古老鬼?
进来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虽然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满目神采,他进来后便自我介绍说,他姓荀,是吴员外请来坐堂的先生。介绍完,他便拿出书来开始授课。
这位荀先生刚讲了没几句,便有学童年站起来道:“先生,这篇目古先生已经讲过……”
“坐回位子上去!”不待那学童说完,荀先生便威严地说道。随后,仍接着方才的地方一路讲了下去。一上午的时间,这位荀先生讲了几篇文章,全是过去古先生讲过的,但再也没人说什么。
待讲完了,这位荀先生才瞥了一眼众位学童,一板一眼地道:“温故而知新,难道你们不知道么?再者说,师者,传道也,每人道不同,其所传也不同,以后就按我教的学,至于先前的先生怎样教你们的,嘁!不要让我知道。”
吴少一听,这位荀先生似乎有点瞧不起古先生,难道他认识古老鬼?
放学后,吴少故意走在最后,见荀先生在收拾书,便走过去问道:“先生,古先生哪儿去了,他还欠我三个铜钱呢。”
“古先生?你说的是原来这学堂里的先生吧?我并不认得他,也不会代他还钱。”荀先生和颜悦色地道。
“那可怎么办呢?”吴少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别问我,谁欠你的就向谁要去啊。”荀先生露出一丝笑容。
吴少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荀先生收起笑容,有的奇怪地自言自语道:“这也是学生?看身材得有十五六了吧,怎么还混在童子堆里?”
发现新来的先生是陌生面孔,让他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为此吴少放学后,他和鲁小柱开心地玩了好久,回到家里已是掌灯时分,走进到院子,吴少见四处黑洞洞地没有点灯,略感奇怪,便喊吴福,也没有人应声。
吴少抱怨了一句,走到堂上,寻找火镰,就在这时,忽然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了他,低声道:“禁声!”
吴少吃了一惊,刚要挣扎喊叫,那人已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向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