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那郎中听了,给我号了号脉,盯着我嘿嘿冷笑,摆摆手让我快走,我本来就没指望他给我看病,转身就走。走了没多远,却听那郎中道:‘临行我劝你一句,你的病并非近期外染,病在你的本体’,我听此人说话有些奇怪,便回身寻问缘由,那郎中却又不说了。我再三请求,此人才道:‘你的病并非伤寒,而是一种奇毒,此毒无药可解,但有一法可延迟发病,你可愿意一试?’我问何法,那郎中挥了挥手中柴刀道:‘就用此刀在你身上开出几个口子,把毒素放出来即可,你愿意试试么?’。”
“我本来就被此病折磨地痛不欲生,现在听这人说得有理,便说:‘悉听尊便’。那人一愣,刚要说什么,忽然边上传来一个苍老声音:‘你个畜生,休要胡说。’我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站了一位老者,这人六十多岁的样子,身体硬朗,他将那青年训斥几句,便邀我到了不远处一所草房里,相互客套一番,他介绍说那青年是他的儿子,平时他们打柴为生,偶尔也给人瞧病,最后他给我号了号脉,对我道:‘我那儿子虽然胡闹,但他说的没错,你这病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无能为力。’我有些心灰意冷,便想告辞,那老者却道:‘我这里有一套方法,乃是别人所留,不知你是否愿意一试,至于管用不管用,我也没有把握。’我听说有法可试,便请老者动手。此时我急于清除病痛折磨,哪里还顾忌后果?”
“老者一会儿进屋,拿回一套用具了,乃是大小五枚阴阳针,这阴阳针,外金内银,中空为管,实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老者此时让我脱掉衣服,我因为那个印记的关系,还有一点犹豫,老者淡然道:‘病不避医’,没办法,我只好脱掉上衣,露出了那块印记,那一刻我看到老者和那青年面面相觑,一时似乎是呆住了。过了片刻,那老者才郑重对我下针,每一针扎在身上,便有一股极细的鲜血顺着针管喷射出来,不一会,我便全身血迹斑斑。”
“说来也是神奇,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每一次喷出一股血来,身体便轻松许多,直到血不再喷出,老者才又换地方下针。就这样,我在老者小层里住了三天,身体再也感觉不到异样,这才与老者告别。临行前,老者把我邀到一处僻静之处,开门见山地问我道:‘你是五大家族中的哪一支?’老者一问让我有点猝不及防,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