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怎么都变得这么大了?”望月千岁呆愣愣的问完这句话之后,又左看看右看看,周边竟然是自己的背包?
好家伙,并不是周围的东西变大了,而是自己变小了。
她站起身,从书包里将自己的双腿迈出来,赤着的白皙小脚分明真切的踩在了地上,甚至在灰尘中留下了脚印,但再次抬起来的脚底板依旧光洁白皙。
“意识,好奇怪,怎么莫名其妙的串到了神躯上面?”望月千岁的身形恢复成了正常大小,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吸匀称,面色安宁的自己,转身离开了房间。
仿佛是受到冥冥之中的指引,望月千岁走出社务所,沿着落满枯叶的参道。
参道两旁的石灯笼上,多年生的苔藓斑驳参差,面前的建筑也和昨天缩减到的干净整洁不一样,完全变成了一副荒废破败,十余年无人打理的模样。
望月千岁回头,身后象征着神域的鸟居早已经倒塌,朱红色的鸟居表面大面积斑驳掉漆,露出了朽烂的木质纹理。
“唉……”望月千岁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悠悠的叹息声音刚刚响起,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
“世间诸般皆有死去的命运,天人尚有五衰,更何况我们这些小地方的区区神明呢?”
望月千岁回头看去,便看到原本已经应该彻底死去的闇御津羽神。
和望月千岁十几年前见到过的那个影子一样,这位闇御津羽神周身萦绕着朦胧水汽,仿若薄纱轻笼,如梦似幻,一袭青蓝色衣裳随风轻摆,犹如流动的水波。
望月千岁左顾右盼,看着周遭缭绕的水汽,竟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望月千岁直视着面前的这位闇御津羽神,传说中的神明真正出现在望月千岁眼前的时候,她的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的。
不过,激动之下就问出这么个问题,也是实在有够没品的。
闇御津羽神的衣袂上,水纹刺绣闪着微光。
望月千岁与之对视,她的眉眼温婉,双眸却藏着无尽的深邃,宛如静谧的深潭。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
闇御津羽神并没有回答望月千岁的问题,她视线在和望月千岁对上的同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