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脾气上来了,挣脱他的手,站在陆远旁边:“我懂得分寸,是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未问清楚就指责小郎君,王源都承认小郎君的法子有效,他凭什么质疑?”
“就算怀疑,也该问明缘由。都说了,想搞清楚,付条百年人参即可,哪有不付束修,就要小郎君教导的道理?”
“国公就可以不讲道理吗?”
这话说得极快,条理清晰,一点不像五岁娃子说出来的。
李靖眉毛一挑。
老实讲,他真的很久没跟人讲道理了。
自古以来,拳头就是道理,他权柄极大,所有道理在他面前变得苍白无力。
很多年了,无人敢违逆他的意思,若不是王源出身世家,城阳又是五岁小娃子兼公主身份,李靖不介意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道理。
无奈。
李靖深吸一口气,尽量放缓语气,“殿下,老臣只是担心王源受人蒙骗……”
他顿了顿,“这样吧,若他的法子果真令痴儿顿悟,莫说百年老参,就算千年参……””
“代国公,代国公。”王源忙抢着说。
这种老将言出必行,等会见识了先生的神异,哪里找来千年老参?
交不出老参,落下话柄,恼羞成怒咋办?
讲道理啊?!
程咬金瞧着城阳气鼓鼓小脸,越发觉得有趣:“老程也是心庠庠,到底是什么法子能解开王家三十年之困。殿下,百年老参我就没有,可否用这玉佩抵上?”
说着,他解开随身玉佩。
“可以。”城阳爽快答应。
陆远笑了,抚过她的头,“你个小丫头,还要骗多少东西?”
说着,朝程咬金摆摆手:“不用了,这位……”
“宿国公。”李承乾提醒道。
陆远继续:“这位宿国公,玉佩就免了,我可以教你们。”
程咬金摆手:“这可不行,老程可是最讲理的人,殿下都说了,学习就要交束修,我当然要遵守,不过事先声明,若你的法子不能让我满意,按道理,可要双倍赔偿。”
李承乾服了这群老臣子,一个个老奸臣滑,坑死人不偿命。
他说道:“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