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风湿骨痛,病痛缠身?
他们在冯太医面前,只有嬉皮笑脸讨好的份,吹牛皮可以,架子是绝对不能摆的,冯太医无需对他们客气。
老实讲,马夫的刀功不错,明明是带弯刀,却能削出平整的蹄面。
马掌已经削去了一厘米深了,仍不见坏甲出现。
陆远:“吴师傅,你按压一下,看看它哪边是痛?”
马夫照他的意思,细心检查,终于在马蹄内侧发现了小小的黑点。
陆远:“从黑色挖下去,不用管平整度,直接削到见肉即停。”
马夫闻见,继续深挖,黑色越来越大,期间更有不少汁液溢出,几人目光被吸,紧紧地盯着,犹如等候放榜的考生,焦急地希望看到最终结果。
半刻后,终于到达皮层时,坏肉洞口已经有一寸多宽了,并且有向横发展趋势。
马夫瞧着溃烂的肉,又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不禁皱起了眉头,抬头问道:“大人,剜掉这些腐肉吗?”
陆远摇头:“不用。”
他把兕子递给李承乾,自己则从袋子里拿出喷壶,倒上药水:“你们削甲后,蹄甲没有重生,原因就在这层肉上。”
“马匹跟我们一样,皮肤上三层组织,分别是表皮,真皮层,和皮下组织。”
“一般来说,伤了表皮大多数可以重圆,但伤了真皮层以下就会造成永久性伤害,蹄甲便难以生长。我们看到的这层烂肉,千成不能削掉,只能以药敷之。”
李承乾明白了,原来关键在这里。
马夫:“但是……”
他想说敷药岂不是烂得更快?
但见太医和长孙大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陆远,立马识趣地闭起了嘴。
陆远指了指马掌,“吴师傅,你将烂肉旁边的蹄甲去掉,小心点,现在触到的肉马会痛。”
马夫,“小人知道。”
冯太医:“陆郎君,需要准备麻汤吗?”
其实太医这句有点多余,他已经见识过麻药喷雾,知晓那玩意比麻汤强上百倍,但以为给人使用的药,陆远不舍得给马匹使用。
殊不知,那麻药本来就是兽用,更是因为买那瓶麻药,陆远才买了这个修蹄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