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这冰糖葫芦可甜了,要不要尝尝?”
小孩子回头望着妇人,目光期待。
妇人面露难色,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咱们买不起。”
说罢,不顾孩子眼里已经泛起的泪花,强行转身,快步离开。
望着母子俩离去的背影,宝儿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但转瞬即逝。
她深吸一口气,又重振旗鼓,望着一位身着素色长衫读书人,大声说道:“读书人,您瞧这冰糖葫芦模样俊俏,滋味更是一绝,若在东市售卖,少于五十文可买不着,今儿个我这儿,十文钱就能尝到。您试试,保准不会吃亏。”
那读书人面露犹豫之色,伸手摸了摸下巴,回道:“虽说看着是不错,可十文钱,属实贵了些。五文钱,你若肯卖,我便买一串尝尝。”
周围几个百姓听闻,也都纷纷点头,小声附议。
这可把宝儿难住了。
陆远并没有硬性规定卖十文,区区两百串,就算卖一百文,也不够糖果店一斤的钱。
何必费时失事在城中售,他的真的目的是让她们在城中游,给人们一个女人售卖的印象,顺便试验广告效果。
这可把宝儿难住了。
陆远并没有硬性规定非得卖十文一串。区区两百串冰糖葫芦,就算卖一百文,也不够糖果店一斤糖果的利润。
从经济收益上看,这并不划算,甚至有些费力不讨好。
实际上,陆远此举另有深意,他要测试广告效果,为以后的商业蓝图做准备。
所以,他给了宝儿很大的自主权,让她以自己的方式全部卖出去。
可惜来到城中,围观的人多,有意购买的却少得可怜,现在更是有人宝儿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焦虑。
同行的侍女瞧出宝儿的窘迫,凑近她耳边,“宝儿姐,要不就依那读书人所言,五文钱,或许能卖出去一些。”
宝儿轻轻摇头,她心中自有计较。
买得起的人不会差在这五文钱,但降价了,以后就再难把价格提上去。
虽说阿郎不在乎,但贱价销售,等于承认自己能力不足了,难以担任队长之职。
可眼瞅着众人这般反应,若不松口,怕是这生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