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出,可王瀚墨简单地拉几个卷尺就完了。
测量完毕,王瀚墨快步走到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地划着,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对这解题的步骤早已烂熟于心。
不一会儿,他停下笔,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向文星一直紧紧盯着王瀚墨的一举一动,可当他看到纸上简单划了几下便得出结果时,他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你……”
一个你字说了半晌,愣是吐不出第二个字。
可怜向文星为了想出这道题的解法,不知熬过了多少个日夜才验证成功。
本以为能在人前尽出风头,可如今,被这个全城视为痴儿的王瀚墨,如此轻而易举地解开。
这到底谁傻?
房遗爱拿着纸条,在向文星前扬了扬,“文星啊,你看这个结果对不对,要不要上树量量?”
还用量么?
树影也许有偏差,但用同样的方法测量竹杆,一量一个准。
在行家面前,讲究都是方法,是点子,不必在意小节。
向文星是明白了,但百姓却是一头懵。
众人只瞧着王瀚墨不过简单地量了两下,在纸上划拉了几笔,向文星便像被人掐住了喉咙,瞬间没了声响。
可这结果到底是对是错,大家心里都没底,不禁叫嚷起来。
“哎!~向郎君,到底是怎么量的?”
“总得有个说法,不然怎么的判断对错?”
“对啊,你们都不吱声,吊着咱们有意思么?”
“散了吧,八成像我说的,他们串通一起耍我们的。”
“不能就这么算了呀,这事儿得有个交代!”
“不是!骗我们来,然后就这么完了?”
“人家就捂着不说,你能咋的?”
“总得说个明白啊!”
众人的呼喊声如浪潮般一阵高过一阵,情绪愈发激动,都希望知着个所然。
这等式算法乃是不同于大唐算术,他虽然能理解其中的原理,可真要让他向众人解说,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向文星则不同。
他早就准备好说辞,能将这算法的来龙去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