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玖宁身后。
玖宁看着呆呆坐在饭桌上不动的张启灵，心中更是无奈。
她还真没养过这种失忆人士。
什么都要她教一遍。
好歹教一遍后，他自己就能做出来。
玖宁把饭碗以及筷子递到张启灵手中。
随后张启灵就跟自动开机了一般，扒拉起碗中的饭，偶尔还夹上一筷子菜。
玖宁无语。
怎么洗漱要人教，吃饭就这么快就想起来了。
算了，算了，她不跟失忆人士计较。
吃过饭后，玖宁正式开始忽悠张启灵。
“小官啊！你可算醒了，为师可担心死了。”
“说了不让你出去，你偏要出去，看吧！遇到坏人了，还整失忆了。”
“这下好了，你的武功啥的都得重新学。”
“咱们逍遥派这么多武功，你重新学，可有你受的。”
玖宁一边编着瞎话，顺便还暗中观察张启灵的反应。
遗憾的是，张启灵面无表情。
或许有？
但她不是黑瞎子，有读脸功能，无法参悟。
但看张启灵没有反对，玖宁就当张启灵认了她徒弟这个身份了。
不过心中还是忍不住有点心虚，毕竟这徒弟是她强买强卖回来的。
等后面张启灵恢复记忆，这些谎言可都要被拆穿的。
但还不待玖宁心虚多久，她就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想那么多干嘛，反正现在他没记忆。
过些时日她就教他武功，到时候他学了她的武功，那怎么不算是她的徒弟呢！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玖宁干脆把自己以前的教书方案找出来，等过段时间就教他内功。
不过，现在嘛，当然是先教会他生活常识了。
不过两天时间，玖宁已经习惯张启灵的存在。
但这两天下来，玖宁觉得自己不对劲，她怎么愈发变得有些老妈子了。
果然，教导一个失忆人士不容易啊！
不过，好在这个失忆人士很乖很听话，不会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