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的速度很快,缩地成寸之下,第二天大早上便已经赶到了咸阳城。
信陵君的配剑作为照身贴同样好用,只是他进城之后,马上有人偷偷去给上面通风报信。
一路闲庭信步得看着咸阳城风景,然后就一路打听着来到武安君府!
与想象中不同,这位武安君并没有洞天福地,空旷的门庭前除了两个军中精锐,也就一个洒扫的老仆。
苏云将自己竹简拜帖递上便道:“方外之人求见武安君!”
那种百战精锐步履之间是怎么都隐藏不了的强力。
“道长稍候!”
没过几秒那士卒就眼神古怪得看着苏云道:“武安君有请!”
无他,自从长平之战后,天下想要拜访君上的如过江之鲫,但所递上的拜帖却全都被的打了回来。
从门庭若市到直至今日的门可罗雀,也不过一年光景啊!
但君上看到这位道人的拜帖之后,却忍不住叫“彩”,还用了“请”字!这绝对是奇迹啊!
苏云跟着那士卒很快来到练武场中。
千平米的练武场中纵然有阵法护持,但其上还是被铺上了一层枯叶。
唯独那两排兵刃却还如新,似乎被主人常常撕磨擦拭。
“哦,道长也懂兵器?”
那声音清冷,淡然,似乎没有过多的起伏,平铺直叙。
苏云心中一顿,没有扭头,没有特别的,只是胆怯不敢而已。
刚刚那拜帖之中只有一首诗:血染纶巾照杀神,千顷黄土掩孤魂。拔城覆地多新鬼,百万骷髅睡荒坟。
面对这位长平千古杀神,苏云心中自然是有胆怯的。
不同于徐福,不同于东瀛八岐大蛇,剩余即便是蓝大力之流,苏云也有一战的胆气。
但面对白起……这已经不是单纯“力”可以打倒的了。
目光灼灼得看着那排兵器,苏云深深吸了口气道:“不,贫道只是在想,剑客死在势均力敌的决斗中,虽死无憾。将军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应当也是荣幸。”
“武安君却要死于庙堂蝇营狗苟,死于大世真正到来的黎明之前,不知是否心中有怨?”
转回头,苏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