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满心狐疑地盯着眼前的贾张氏,心里头直犯嘀咕:这事儿透着蹊跷啊!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贾张氏,你咋突然就回来了呢?我记得清清楚楚,你那可是被判了整整一年呐!这还差几个月呢,我可得提醒你,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儿,你要是越狱了那可是重罪,我劝你尽快自首,弄不好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只见贾张氏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扯开嗓子便大骂起来:“呸,好你个闫老抠,满嘴胡言乱语些啥呀,你就不能盼老娘点儿好!谁他妈逃狱啦?老娘我在里头积极改造,立了大功,所以才获得减刑,这不,就提前给放出来了!”
闫埠贵一听,心中暗自思忖:嘿,这贾张氏不会真的被减刑了吧?她一回来那院里可就热闹了,不过嘛,自己最近好歹也是当三大爷的人,对于相关政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于是,他挺了挺胸脯,振振有词地说道:“哼,你说减刑就减刑啦?即便真是减刑出狱了,那也得先到街道办事处去登个记才行呐!只有等登记妥当了,你才有资格踏进咱们这个四合院。要不然,万一是个心怀不轨的坏分子混进来了,那岂不是要害苦了大家伙儿嘛!”
贾张氏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有想到,如今就连自家院子都不让进了!她咬牙切齿地指着闫埠贵的鼻子骂道:“你个挨千刀的闫老抠,居然敢污蔑老娘是坏分子!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闫埠贵一听到这话,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贾张氏昔日撒泼打滚、蛮横无理的场景来,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恰在此时,闫大妈闻声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凭声音认出了正在撒泼大骂的贾张氏,尽管心中仍有些惧怕,但转念一想,自家老头子现如今可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呢,而这贾张氏不过就是个劳改犯罢了。想到这里,闫大妈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怕她了。眼见着贾张氏如此嚣张跋扈地辱骂自家老头子,闫大妈哪里还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乎,她撸起袖子加入战团,与贾张氏针锋相对地对骂起来。一时间,整个四合院里充斥着两个女人激烈争吵的声音,好不热闹,闫埠贵也不能只围观呀,虽然觉得和老娘们骂街有辱斯文但也偶尔插上一句。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