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并没有理会阎埠贵的尴尬反应,而是继续面向众人说道:“大家伙儿想想看,一大爷平日里的为人怎么样,相信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吧?只要厂里开始招工,以一大爷的热心肠和善良品性,他肯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咱们每一个人的!希望大家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不要这么急呀,厂里没定,大伙儿催一大爷也没用呀!”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站出来提出了不同的看法:“那一大爷为何要对外院儿的人宣称等到招工的时候他一定会帮忙呢?给其他院子里的人许下这样的承诺却对咱们院儿里人没承诺!”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位说话者身上,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秦淮茹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她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事儿啊,归根结底还是得怨三大爷!你们想想看,三大爷一声不吭、闷不作响地就让那么多外院儿的人涌进了咱们这个院子。这么多人一下子围在一大爷身边,纠缠不休,一大爷要是不说点安抚的话语,怎么可能让这些人善罢甘休呢?”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着急地反驳道:“秦淮茹,你这简直就是信口胡诌,血口喷人呐!那些人可不是我请过来的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情绪显得十分激动。
此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被这番争论吸引住了,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有的人指责秦淮茹胡乱攀扯关系,纯粹是在无理取闹;而另一些人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觉得她说的话也并非毫无道理。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嘈杂与混乱之中。
易中海趁着这个机会缓了口气,忙说道:“各位街坊邻里,今天这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当时也是没办法了,情急之下给其他院儿的人做了承诺,虽说是承诺但也只是说等厂里确定招人了我帮他们说句话,不算啥承诺,如果大伙儿愿意那我也可以给大伙儿做出这种承诺。但秦淮茹说得对,招工的事还没定,招多少人,有什么要求,什么都没定,我自然什么也不敢保证,我要是乱保证那才真是害了大家。不过只要有机会,我肯定优先想着咱们院里的老少爷们儿。”大家听了易中海的话,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就在此时,只见秦淮茹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用她动人的嗓音开口说道:“大家瞧瞧,咱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