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狗剩子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他心中暗自诧异:这家伙怎么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呢!刚刚不还是和和气气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动起手来了?带着满心的疑惑与惊恐,阎埠贵跌跌撞撞地走回了自己家。直到此时,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算安定下来。
缓过神来的阎埠贵越想越觉得憋屈,于是连忙喊上儿子闫解成兄弟俩,打算让他们替自己出口恶气,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敢动手打自己的家伙。然而,当闫解成刚走到中院门口时,远远地就瞧见了狗剩的身影就认出来他了。这个狗剩可是附近其他街道出了名的无赖泼皮,平日里惹事生非、打架斗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而且以前欺负过闫解成,所以对他印象很深。
闫解成本来是想来给自己老爹出气呢,,但一看到是狗剩,顿时吓得腿肚子发软,哪里还有胆子上去找麻烦。他转身就拉着自己弟弟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埋怨起阎埠贵来:“爹啊,您招惹谁不好,非得去招惹这么个难缠的主儿!这可是个真的无赖,被他缠上可是麻烦着呢!”
阎埠贵看着自己大儿子这样子,虽然心里觉得他真没用,但也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看来今天这一下是白挨了。
而此时,狗剩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中院。此刻,院子里大部分人都还没有下班回来,只有几个家庭妇女围在一起扯着老婆舌,秦淮茹正蹲在水井旁卖力地洗着衣服。她不经意间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穿着讲究的狗剩。瞧那身行头,秦淮茹还以为他是什么有身份的大人物呢,赶忙停下手中的活计,满脸堆笑地迎上去,热情地问道:“大哥,您来找谁呀?”
狗剩听到秦淮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之后,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他进了中院就看到秦淮茹了,心里还在赞叹这个院子居然有这么好看的女人,此时没想到连她的声音都是如此的勾人心魄、令人陶醉。以至于当秦淮茹接连问了两句之后,狗剩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呃……我……我是来找何主任的。”
“何主任?”秦淮茹微微蹙起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后,方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你说的是柱子啊!”紧接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狗剩,继续问道,“呃,那请问您和柱子是什么关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