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的三大妈,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她用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兴奋地差点儿高声喊起来:“哎呀,当家的,还是你想得长远啊!可不就是这样嘛,等他搬走了,那好几间房子可不得空出来吗,她可是他刚装修好的房子,在咱这块儿应该是最好的了吧!咱可得提前准备,省的到时候抓瞎,我们可得抓紧时间去向街道提交一份申请,争取把那几间房子拿到手!到时候解成,解放他们结婚不就有房子了,连装修钱都省了!”
听到这话,原本还而愁眉苦脸的闫解成,此刻仿佛一下子忘记了疼痛,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连忙附和道:“对对对,爹,您说得太对了!咱们就得按照这个法子办。”
然而,阎埠贵却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眼前的两人身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疲惫感:带不动,真的带不动呀!他长叹一口气说道:“我说你们俩呀,跟着我这么久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你们把事情想得也太简单了吧!你们忘了,那几间房可是何雨柱的私人房产,人家手里有房本呢,街道即便想收也不一定能收的回。退一万步说就算街道真的有办法将那几件房收回来你们觉得他会给咱家吗?咱这块儿住房紧张的人可多,那几间房又那么好,只要消息一散出去,不说上头的有没有想法,就咱们这片儿不知道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那几间房呢。要知道,周围比咱家条件更差、需求迫切的家庭可不在少数,凭什么最后就能轮到咱们家得到那几间房呀!”
三大妈和阎解成听到这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尤其是阎解成,满脸沮丧地嘟囔着:“爹,您都这样说了,那咱家看来是没啥指望了呀!那咱们还费这劲干啥呢?非要去打探这消息,平白无故地还要挨顿揍。”
闫埠贵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自己这个大儿子,心中暗自叹息,心想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他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解成啊,你可不能光学会咱家精打细算那一套,也得多跟爹学学怎么开动脑筋、思考问题要全面一些才行啊!你好好想想看,那几间房是老何家的祖宅,按我对傻柱的了解,就算他搬到别处去住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这边的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何大清撇下他们兄妹跟寡妇跑了让他开窍了,现在的傻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傻乎乎的傻柱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