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直在屋里注意着这边情形的阎埠贵却突然站了出来,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啊,以后别跟解成他们客气!他们也算是你的弟弟,有啥活就让他们帮你干,也教练他的一身懒肉,再说了当弟弟的替当哥干点儿活不是应该的吗。我平时可是一直教育他们兄弟几个要把你当榜样,让他们以后得多向他们柱子哥学习!”
既然阎埠贵已经这样说了,那这样的奴才不使唤白不使唤,何雨柱也不怕他有什么歪心思,便装作无奈道“那就麻烦解成兄弟了。”
不过,他暗自心想:哼,管你怎么做呢,就算你现在表现得再好,想要从我这里捞到什么好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我一个重生者对你们家一家子什么人实在太清楚了,反正自己现在对院儿里人的原则就是吃鳖喝鳖不谢鳖,占他们点光不是应该的吗,就当他们补偿自己前世一部分了。想到这里,何雨柱心安理得地开始享受起闫解成为他提供的服务来。
来到何家之后,闫解成简直将服务做到了极致,殷勤得就只差没有亲自为何雨柱捏腰捶腿了,何雨柱也心安理得的安排他打扫卫生做家务。头一天晚上,闫家一家人仔细商讨了和傻柱拉近关系的方法。他们心里清楚自家并没有太多其他的办法,而且花钱办事儿这种手段可不是老闫家的风格,在闫埠贵这里更是想都不用去想。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只能采取硬舔的策略,希望能以此打动何雨柱的心。
就在闫解成像只跟屁虫一样围着何雨柱团团转的时候,只见秦淮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而来。她手里还端着一盘花生米。一开口,便是那嗲声嗲气的:“柱子呀,人家都说如果一个媳妇连做饭都做不好,那可是要被人瞧不起的!我到咱们这院儿里已经有些日子了,可这做饭的手艺实在是不咋地。你东旭哥呢因为这个事儿可没少埋怨我。今天他突然想吃个花生米,我琢磨着给他炸点儿吧,结果笨手笨脚的怎么弄都弄不好。你可是咱们院里出了名的大厨,好弟弟,你快教教姐姐怎么做嘛。”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的确有着一种独特的魅惑之力。当她那软绵绵的声音传入何雨柱和闫解成的耳中时,两人差点当场失态。尤其是闫解成,眼睛都看直了。而何雨柱呢,本来就被闫解成缠得有些心烦意乱,此时见秦淮茹主动找上门来,虽说心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