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兰叉着腰,脸被气红了,都傻眼了。
手上虽有菜刀,可那是唬人用的;自己老公热心肠,就帮忙提个东西……传言她俩挤眉弄眼、手都挨着手了,那必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这事儿气不过呀!
再看这么弱不禁风的一姑娘家,这还用砍?被气狠了,惊吓过分了,你还得担心她别跌过去了;昨天在坟前就又晕倒一回了,现在连上前推搡,她都不敢,就怕这一推,摊上人命官司。
可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平时就病殃殃、柔声柔气的,现在咋还跟自己较上劲了呢?方美兰心里直犯晕……
“我还懒得跟你说话呢,你就一狐狸精,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堆牛屎渣,除了勾引男人的本事,你还会啥?”
“呵呵……行,你是鲜花,牛都不敢拉粪……”
南潇婷脸色平静,带着一股戏虐的意味,好像心情还不错,亮丽的眸子里,好像还不停慧光闪闪……
“你……你就是一白痴,你是该遭雷劈的骚狐狸精……挨千刀的小贱人!”
“哼,臭八婆脑子有水,水里有毒,你病的不轻啊!”
“……你,你才有病呢……你,满嘴疯话,你就是一狐狸精,一条疯狗!”
“……哎?对了,你家的那条狗呢?这两天咋没动静了?”
方美兰本来思维简单,平时全靠那大喇叭的嘴无法无天,可气量就那么一点。
南潇婷有信心凭着自己的柔声细语,可以怼的她两脑空空,口吐白沫;但终究是邻居,没必要这么整。
方美兰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骂架的节奏里,一听咋还问起狗的事儿了?
“……你,你才是狗……哼,我家狗,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给药死了。”
南潇婷想起今早被扔河里的王大福,所言不虚,原来真的连狗都没放过。
“……我和孩子,夜夜能安心入睡,全靠你家大黄狗每日看家护院;好可惜啊,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得剁了那黑手不可!”
方美兰眼眉微变,怨气也消了,她咋不吵了?同仇敌忾了?她低头呆愣了片刻,又瞪眼瞧了瞧南潇婷。
“……行了,老娘也不想跟你斗嘴了,你说的对,要知道是哪个畜生干的,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