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绝不会轻易暴露自己,她轻笑一下,“是特别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款式,可只有一只怎么戴啊?”
“不知道另外一只谁拿着,要不然,你帮我找找那个人?”贺延洲目光转向温瑾,用不可捉摸的口气问温瑾。
温瑾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贺……贺总,您可真有意思,咱俩才刚认识,您的交际圈子我这种层次的人根本就进不去,怎么可能找得到?您可别打趣我了。”
“也是。”贺延洲的口气,似乎有所指,他右手中指轻敲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样,你帮我发个寻人启示,寻找有另外一个耳钉的人。”
温瑾呼吸停滞,眼珠子都不动了,她讪笑着,“您……您找她干嘛?”
“她和我睡过。我对她有点儿兴趣。”贺延洲侧身,右手肘搭在温瑾的靠背上。
“可……可是全国这么大,怎么找啊?”温瑾正襟危坐,脸都白了。
他搞得温瑾像是一个即将暴露的卧底一样,心七上八下,一直暗骂着:他是不是有病?病得还不轻!
“找不到就慢慢找。哦,对,你明天请假,寻人启事今天晚上发给我。”贺延洲说到,“现在把耳钉的照片拍下来。”
温瑾的心彻底乱了,她是暴露了还是没暴露啊?
他死都不让她死痛快!
她虽然强装镇定,可她拍照的手,一直在抖。
“贺总,您刚才说的‘那晚’是哪晚?我才想起来您说的话。”温瑾拍完,收起手机,假装不经意地问到,她已经不敢正眼瞧贺延洲了。
贺延洲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到,“哪晚,她知道!”
温瑾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死了。
她讪笑着,“她是知道,可我不知道,我不是得给您写寻人启事的么。”
“两个月前,保利酒店,她在床上掉了一只耳钉。”贺延洲从一边打量着温瑾。
“那好,晚上我编辑好就给您。”说完,温瑾拉开车门便落荒而逃。
温瑾打车回家的路上,便把这条信息编辑好了:【本人于两个月前在保利酒店捡到金耳钉一枚,请失主携另外一只耳钉上门认领。】
标准的寻找失主范本。
她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