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成败在此一举”,一位瘦高个的手下激动的喊了一句,“方觉这次必死无疑。”
时过午夜的凌晨,借夜幕掩护,瘦高个在前带路,痤疮在后压阵,五十来人的黑手余党倾巢而出,扑向已踩好点的方觉住处。
痤疮一伙身着黑衣,脚穿布履,手持微冲,胸挂手雷,腰别短刀,眼神冷酷而决绝,如同幽灵般穿梭在撒城的墙根小巷。
这次痤疮故伎重演,与上次略有差别的是,没有军警突袭老巢,他们奔袭目标的沿途,身后也没有见到追兵。
痤疮见此,内心一阵狂喜,还号称足智多谋,看你方觉如何逃出生天,“往前传,兵贵神速,加快速度”,他低声吼道。
方觉深谙兵不厌诈之道,只是这次细节上略有不同,他对刚仔说:“把痤疮留下,我要拿他这个搏击高手练练金光掌。”
方觉有时也会耍点小心思,他对刚仔上次一枪击毙络腮胡心有不甘,据他了解,络腮胡与痤疮的搏击功夫在伯仲之间。
“好的,方总,我尽量…”,方觉打断他,“不是尽量,而是确保他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要与他公平决斗。”
刚仔挠了挠头说:“好吧,老总”,方觉又打断他,“不要叫我老总,刮民党的垮杆儿兵才叫老总”,刚仔不明就里只有憨笑。
“方总,您能不能把痤疮让给我练练…”方觉笑道:“废话,我与他决出胜负,你再与胜方坐二争一多好。”
“那还是算了嘛,人家这点两脚半猫的功夫,又打不过您。”方觉‘哈哈’低笑一声,“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二人正逗趣间,耳麦里传来观察哨的报告,“刚总,敌人距我方只有两百米了”,刚仔果断命令,“准备战斗!”
说着,刚仔从指挥掩体里一跃而出,靠前指挥作战去了。方觉见时针已近五更,便靠在掩体上假寐。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刚仔大声喊道:“给我狠狠地揍他娘的!”
瞬间,枪声、爆炸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个夜晚最惊心动魄的乐章。
战斗异常激烈,随着时间的推移,痤疮的人马劣势逐渐显现。他们的人员伤亡惨重,此时,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