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还要么?”
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继续擦着玻璃上的奥利给。
而林北已经在屋子里做上了饭,他回来的时候,买了半斤五花肉,准备做成红烧肉。
林北在灶台前有条不紊地忙碌着,那半斤五花肉被他精心置于案板之上,他手持菜刀,动作娴熟而利落。
“咚咚咚”几声,将五花肉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
起锅,点火,待锅烧热,林北倒入少许油,随着油温升高,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小心翼翼地将切好的肉块放入锅中,刹那间,热油欢快地跳跃起来,肉块在锅中迅速变色,边缘泛起诱人的金黄。
林北手持锅铲,不时翻炒着,肉块在锅中翻滚,散发出阵阵肉香。
秦淮茹正全神贯注地擦拭着窗户,手中的抹布在那满是秽物的玻璃上艰难地移动,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心酸与无奈。
就在这时,一阵风悄然吹过,一缕浓郁醇厚的肉香味,如同一根无形的丝线,轻轻撩拨着她的嗅觉神经。
她的动作猛地一滞,鼻翼下意识地翕动,贪婪地捕捉着这久违的香气。
紧接着,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疲惫与委屈都被这股肉香暂时驱散,脑海中只剩下对食物最原始的渴望。
不巧,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二大妈瞧了个正着。
二大妈原本迈着悠闲的步子,眼角的余光瞥见秦淮茹的动作,顿时停下脚步,脸上写满了疑惑与好奇。
她瞪大了眼睛,目光在秦淮茹和那滩秽物之间来回扫视,嘴里忍不住嘟囔道:“哟,咋还对着屎咽口水呢?难不成是五行缺屎?”说着,二大妈还夸张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好似发现了什么惊天奇事。
秦淮茹听到二大妈的话,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慌乱地低下头,手中的抹布又开始胡乱地擦拭起来,试图用忙碌的动作掩盖自己的窘迫。
“二大妈,您误会了……”秦淮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话还没说完,就被二大妈的笑声打断。
“误会啥呀,我都瞧得真真儿的,你对着屎咽口水,孩子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