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郭棋的神色，一人上来匆匆拉住狗腿子一号，“岳助理，我带你去洗洗。”
张华面色平静的回到座位上。
白珊珊已经看傻了眼。
她一直以为张华是冷静沉默的，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绝对不吃亏的勇猛一面。
张华见她似乎傻了，问道，“白助理，你要不要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白珊珊今天大衣有点细绒，咖啡液这么深的污渍，不是简单擦洗就能干净的。
想也没想，她摇了摇头，“不用了。”
想到现场恢复了平静，自己顶着脏污的确不太好，她干脆脱了大衣，露出里面单薄的职业套装。
房间虽然有暖气，但不怎么热，窗户打开，房门也开着，不时还有一缕冷风吹过。
张华皱了皱眉，将自己的风衣脱了放在白珊珊手上，“穿着吧，别感冒。”
白珊珊惊讶的看着他。
手上的衣服还带着张特助的体温，让她脸颊更红。
她想推辞，却听到张华又道，“穿上吧，后续还有很多业务要忙，我不允许你请假。”
白珊珊“”
好吧。
她穿上了张华的衣服，继续等着结果。
狗腿子一号的折戟，令郭棋很不爽。
想到自己在陆越面前吃过的苦，他也忍不住了。
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你们陆总为何没有来，是对主办方不满，还是自知今日注定铩羽而归，干脆不出现了？”
白珊珊皱了皱眉，扭头想要去驳斥，张华却道，“别理他。”
声音不轻不重，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
郭棋面色如同吞了一万只苍蝇那么难受，后悔自己刚才的开口。
他恨不得打人。
陆越的人就跟他一样，太特么贱了。
郭棋身边的狗腿子二号哪能见主子受辱，立刻嚷嚷道，“张华，你们南山制药最近没收到什么药材吧？现在厂子是不是都要停产了？”
“我要是你们陆总，急的都要哭了，哪还有脸来竞标。”
这人也鸡贼的很，知道自家说什么，这个张华是绝对不会应得，到时候又唱出了独角戏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