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走？现在人都在日戈瓦呢，知道吧？”
日戈瓦？
乔安拧眉。
那不是欧洲有名的免税区么？
接下来，电话那边似乎切换了话题，再说的事就与林家和大火无关了。
按摩师见乔安脸色不好看，犹豫道：“小姐，还要继续吗？”
乔安：“隔壁包厢的人是谁？”
“不清楚。”
乔安拿过包，从里面拿出支票簿，写了一张十万的现金支票：“能不能请你帮我查一下？”
按摩师眼睛一亮，立刻接过：“好！”
给乔安按摩的按摩师立刻出去了。
给宋宛星按摩的那个按摩师眼里满是羡慕，乔安想了想，又给她写了一张支票：“你们包厢都有监控的吧？”
按摩师顿了顿，犹犹豫豫不敢说话。
他们这种服务，客人经常需要脱光衣服，按道理来说是不允许录像的。
乔安却不信他们没有录像，直接塞到对方手里：“帮我把那位客人刚才打电话的视频拷下来。”
按摩师看了看她的支票，最后还是接过，点点头出去了。
宋宛星迷迷糊糊醒过来，打了个哈欠：“怎么了，做完了？”
接着她看向肩膀上，还有没有洗净的精油：“这家不行啊，都没弄干净。”
“还没按摩完，我让她们帮我做点事。”乔安还不想离开，“你还困吗？再睡一会儿吧。”
宋宛星又躺下：“嗯，好累啊。”
“那你先睡一会儿，等按摩师回来继续给我们按摩。”
“你让她们干什么去了啊。”嘴上问着，但宋宛星的声音软乎乎的，显然已经快睡着了。
乔安：“没什么，就是帮我拿点东西。”
两人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乔安的按摩师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了女人的身份和联系方式、地址。
宋宛星的按摩师则直接递给乔安一个u盘。
乔安纸上的信息拍下来给靳倾舟发过去，又把u盘插到手机上，把里面的视频发送给靳倾舟的邮箱。
靳倾舟：“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