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乔安脸色都快变了。
狗男人到底来做什么的！
她回国才四天，狗东西过来几次了？！
顾璟行：“乔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乔安被他一问，愣住了：“啊？”
顾璟行睫毛一垂，在下眼皮上打下一片薄薄的阴影。
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站着。
还，还挺脆弱。
乔安仿佛被打了闷头一棒，看着顾璟行那副被丢弃、欺负的样子，心里反倒生出一丝不安来。
啊？
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不会吧，她今晚就跟姐妹喝酒，跟陈妄那几个哥哥吵架来着，也没做什么啊。
怎么顾璟行一副自己是负心汉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可是，不该啊……
乔安眨了眨眼，往顾璟行身边凑了两步：“顾璟行，你是不是诓我？”
若是往常，顾璟行早就一个冷眼飞过来，再毒舌她几句。
谁知今天这人换了路数，听到乔安这么说，并不反驳，反而哼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吧。”
声音有些低，有些闷，听上去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乔安嘶了一声：“不是，你今天怎么，怎么。”
“我怎么了？”顾璟行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
他们进门后只开了玄关的灯，客厅、卧室的等都没开。
顾璟行站在门口，背后是玄关处一片闪亮，可面前还是一片黑暗。
顾璟行背着光，能清晰看到乔安的神色、表情、眼神，可乔安只能看到朦胧一片。
能看到他的脸，但哪能细微分辨眼神呢？
顾璟行声音一低下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脆弱感。
乔安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喝了酒，怎么这会儿脑子不清楚？
她又凑近了些：“你今晚为什么会来我家？你想干什么，找我……有事吗？”
顾璟行沉默几秒，突然笑了一声。
这笑声就更奇怪了。
又无奈，又低沉，又温软，又……带着一股子别扭的调调。
乔安听了只觉得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