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是有多懂事和理智,才能去压制心底的不甘和难过。
宫尚角:“执刃之位,向来是有能者居之。但若是宫子羽继任、我不会答应。”
“长老们也不必如此疾言厉色,若长老们执意厚此薄彼,执意偏心,我离开宫门便是。”
宫远徵站在他哥身边,点头附和,“还有我,我哥去哪儿,我去哪儿。”
宫尚角与之对视一眼,“好。”
“我宫尚角相信,江湖之大,自有我们兄弟二人的容身之地。”
宫鸿羽咳了几声,“尚角,你又何必说这样赌气的话。”
他不是在赌气。
执刃和三位长老都清楚,他们双方是在博弈,一场孰强孰弱,一场谁更离不开谁的博弈。
宫尚角:“执刃您也不必说要将执刃之位传于我。还是那句话,执刃之位,有能者居之。”
他的确不会离开宫门,宫门是他的家,是他要守护的地方。他为何要离开,他是宫尚角,是宫门的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