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嫁妆最后全被锁进了栖南苑库房。
“李夫人,请问尚书府公中此次给南兮准备了多少嫁妆?南兮毕竟是尚书府嫡女,嫁的又是齐王,身份贵重,公中若是一分不给,说出去,尚书府也没脸不是?”马氏仍旧是一副笑咪咪的模样。
这是刮完前夫人嫁妆,又来薅她羊毛了?还要不要让他们尚书府活下去?
李氏想直接昏厥过去算了。
但是又不能!
若是她晕了,她们必会去寻找老爷,老爷不通庶务,结果难以预料。
李氏按了按太阳穴,强撑精神应付马氏董氏。
“这次我们不多要,只跟你家二姑娘一样就行。”马氏最后拍板道。
来了来了,“又是不多要”,哪次少过?李氏心脏骤跳,暗地里朝她们翻了一白眼。
“两位姑娘嫁的都是高门大户,至少也得两万两吧。”董氏补充道。
嫡女两万两银子还真是不多,普通官宦人家都比这个数目要大。
李氏拍了拍胸口,顺过气来,不算太高,尚可接受。
“最近府中两位嫡女出嫁,实在忙碌,就不留两位夫人用饭了,两位慢走。”
李氏也顾不得脸面,想早早把两个瘟神送走。再不走的话,自己定得再脱上一层皮。
锦瑟讲得绘声绘色,许南兮听得眉开眼笑,似是出了一口恶气。
入夜,许南兮又沉入梦乡。
她被侍卫拽走。
秋侧妃自作孽,流掉的男孩,已是成型,且终生不能有孕。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秋侧妃哭得梨花带雨,小手攥着萧彻的衣襟,“王爷,您莫要怨怪姐姐,真的是妾身不小心,您不要替我们孩子报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你看,她多大度,而且勇于承认错误。
但是,她低头的一瞬间,一抹阴毒从秋侧妃的眼底一闪而过,继而又换上一副无辜又楚楚可怜模样。
萧彻把秋侧妃揽在怀中,见她哭得凄凄哀哀,更是心痛不已。
这个善良柔弱的傻女人啊,此时都还不忘为那毒妇说好话。
萧彻阴冷眼神里透着狠戾。
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