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憋在肚子里。
此时,安哥儿把他的师傅拖了起来,“师傅,您别睡了。我三婶要生了。”
玄机道人把被子一卷,面向另一向,不满道:“她要生,关我一个道士何事?”
平哥儿把被子直接抱走了,“师傅,您医术高明,去给我三婶扎几针吧?”
“你这不孝孽徒,把老夫被子还我。”玄机作势要来抢。
“您若是不起,别想我给把被子还您。”平哥儿气哼哼的。
“你这孽徒,老道我早就给你三婶占了卦,卦象显示无虞,你们还担什么心。”
玄机是老神在在,一点都不心急。
这个世界,要说占卜,他敢说第二,没人再敢说第一,他说没事,那定是没事的。
安哥儿也来拉他的手道:“师傅,我不管,您现在去给我三婶扎几针。”
他师傅待在三婶身边,他心里才安稳。
玄机被两个徒儿烦得不行,觉是没法再睡了,只得无奈起身道:“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玄机赶到许南兮屋外时,正听到她长长的痛苦惨叫,仿佛有人拿刀在凌迟着她。
玄机道人脸色大变,慌忙从怀里掏出银针。
此时吴嬷嬷也端着鸡汤过来了。
见此情景,贺氏当机立断道:“让大师去给南兮扎几针。”
现在此时,也顾不上男女有别,只要小辈安全。
她亲自领着玄机道人进到里面。
房内已是充斥着浓浓的血腥之味,其内已是被紫气环绕。
玄机道人看到此情此景,知道天现异象,贵人要降生了。
也不敢耽搁,拿起手里的银针,就往许南兮的身上扎去。
许南兮向上的痛楚总算缓解了一下,仿若在鬼门关被拉了回来。
吴嬷嬷心疼得眼泪直掉,还是一勺一勺把鸡汤喂入她的口中。
痛得已是木然的许南兮,神情呆滞地把鸡汤强咽下去。
她知道她必须补充体力,若是她晕死过去,后果将不堪想象。
此时的她,仿若被人从水中捞出一般,浑身湿透,不见一根干纱。
肚子又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她把碗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