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为何要……”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她为何还要假装被我操控？如我所愿的杀了高云鹏，并引起两大家族的内讧大战呢？
毕竟她也是艾家的人，艾家灰飞烟灭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这一切早该结束了。”她悠悠叹息一声。
“天凡哥哥，两大龙族联合妄想掌控三界，这是逆天而行，注定不会成功。”
“但他们却执迷不悟，为此付出巨大牺牲，这其中也包括我的幸福。”
“他们要嫁给高云鹏，只为了让两家联姻，更上一层，可我不想。”
“还有我的姐姐青鸾，已经被献给魔渊地狱的魔主，是为了拿到一颗魔珠在统治三界时能有所助力……”
“天凡哥哥，其实我知道当时你没死……”
“我也知道有一天你会卷土重来，我一直盼着那一天……”
她又笑了，笑得很纯洁很甜蜜。
我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了当初和她一起在山村时的情景。
那时的她叫艾小灵，活泼可爱，虽然是装的……
“不是装的……”她说道：“那才是我真正的样子，你知道吗？在山村的那段时光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青莲，你……”我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要叫我青莲，我讨厌这个名字。”她摇着头。
“叫我小灵，我叫艾小灵。”
“小灵，你为什么……”我的话没说完，突然天地间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鸣。
我抬头一看，十几条巨龙还在酣战，原本混乱的天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搅动，乌云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疯狂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中心，黑暗如浓稠的墨汁翻涌流淌，一道黑影从中缓缓浮现。
那一刻我心中掠过无法形容的恐惧。
这黑影并非简单的轮廓，而是像一片能够吞噬万物的虚空，所到之处，光线被贪婪地吸纳，连空气都仿佛被冻结成了固体，发出“咔咔”的脆响。
黑影，那是什么东西？好可怕。
我忽然想起在德福堂的楼顶，冯庆生就是被一道突然出现的黑影给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