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声嗤笑打破了这美好氛围。
“嘁,可笑,柳青山只是一个会种田的泥腿子罢了,侍弄田地我承认他是有几分本事,这考科举我看未必,你们也别捧着他了,小心捧得他越高,最后摔得更惨”
阿福闻言皱着眉望了过去,只见说话穿着月白色的长袍,头戴方巾,一看就知也是读书人。
“这人说话可真讨厌”,柳安乐翻了一个白眼生气道。
“安乐姐姐,别和这种人生气,我阿爹,你舅舅最擅长的就是打脸,等着吧,到时候乡试结束,我阿爹名列前茅,而他名落孙山,这看好得意个什么劲”,阿福说完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
“阿福说的对,舅舅厉害着呢”,
柳军几个小孩本来就是是柳青山的无脑吹,又怕柳青山真被这人扰了兴致,都开口附和道。
阿福正想把窗户关上来个眼不见为净,手正搭在窗户上,只听又有人开口说话。
“这位兄台话里话外的意思都看不起柳青山柳大人,那我想问,你院士的时候是第几名啊,我可听说柳大人可是白竹县的案首,想必兄台你的身份最起码是一个举人了吧,再不济也应该和柳大人一样是个案首喽”
开口说话的人坐在大厅的最右边,身着一身黑衣,背后背着一把剑,额前有几捋碎发,因为角度问题,阿福几人并不能看清这位仗义执言的人长什么样子。
柳青山听见这声音顿了顿,他站起身,往那边看了看,随后嘴角露出了笑:“我说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故人归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