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灌了一大口红酒。
然而，酒入喉间，白也却不禁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这味道……真够难喝的，不同牌子的红酒差异这么大？”
随即，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楚牧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调侃道：“【黑桃7】，你不尝尝吗？”
“不了。”
楚牧云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继续低头专注于写信，似乎对白也的提议毫无兴趣。
他的面庞依旧平静如湖水，没有丝毫波澜，唯有那双眼眸中不时闪烁出睿智的光芒，宛如深夜中的繁星般璀璨夺目。
“至于你说的【梅花6】的变化，我只能说很正常。”楚牧云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毕竟他已经融合了陈宴的灵魂，多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
毕竟，关于死神道的奥秘，还有许多尚未被解开的谜团等待着我们去探索。
当你获得死神的眷顾时，就意味着你会失去一些东西。”
“是啊，确实如此。”
白也点点头，目光投向天空上的极光，感慨万分。“死神与灭世的配合，实在让人充满期待。不知道他们二人将会给我们或者极光城带来怎样的黄昏震撼呢？”
楚牧云听后，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此时，他终于完成了信件的书写，轻轻放下笔，长舒一口气。
白也举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然后望向天穹之上绚丽多彩的极光，微微一笑，抬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天空微微一碰。
“敬死亡，敬死神。”
话语刚落，白也想起了白天张可凡和自己干杯时说的话语，嘴角微微上扬。
“敬，不完美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