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出国录制节目都没好转。
两天没有任何亲密举动就算了,她都要出国了也不见他有不舍。
顾凌伊烦闷地瘫在头等舱里,眼罩挡住她恹恹的小脸。
静苑。
在顾凌伊动静消失的下一秒,傅临渊从次卧大床上起身,他赤着上身进入卧室,径直走向那张还沾染着她味道的水床。
起伏的胸膛微微泛红,细密的汗珠从颈间滑落。
傅临渊单手跨在腰上,膨胀的肌肉紧紧绷着。
她不爱铺床,所以总是等着他来。
今天也一样,床榻凌乱,丝质睡裙搭在床沿。
傅临渊敛眸,幽暗的眸子逐渐泛金,粗重的喘息从鼻间溢出。
喉结滚动,宽松的居家裤被绷得紧实。
踌躇片刻,傅临渊还是抬手搭上了裤腰。
高大的身形陷入水床,浑身上下毫无阻碍地与她的味道接触。
发力的小臂线条明显,傅临渊埋头,将高挺的鼻梁埋进她的衣料。
伴侣就在身边,他的天性难以抑制,失控的行为会伤害到她。
傅临渊动作加快,脑海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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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伊与梁穆生乘坐同一架飞机。落地f国,两人客套地打完招呼后就坐上节目组安排的车往目的地赶。
餐厅选址不错,就在小镇的主街道。
两人下车后需要爬一段楼梯。
顾凌伊拎着行李箱,想到唐舒让她多照顾梁穆生。
她顿了顿,两步移到身侧拎起那个黑色二十四寸行李箱。
“顾……老……”梁穆生抬手,纤瘦的手掌没有一点肉感,指骨分明。“凌、凌伊!”
他或许是想到公司的交代,生疏的称呼被他硬生生改了口。
“我自己来。”梁穆生弯下腰两手推在行李箱两侧。
他用了点力,却纹丝未动。
梁穆生:“……”
顾凌伊纤长柔嫩的手指握在手把上,行李箱离地十公分。
在这样的状态下他都没推动?梁穆生苍白的脸颊上起了一丝红晕,他再次尝试推了推行李箱。
试图让顾凌伊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