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动的车身停下,随着一声闷响,前排车门开了又关。
傅临渊低垂着眼,车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最后消失。
他抬眸,眼底映出顾凌伊氤氲渴望的小脸,视线最终锁定在那张微启的红唇上。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热气洒在她耳侧,傅临渊给了她主导的权利:“自己闭眼,还是我来?”
顾凌伊不耐地抬了抬腰,眼神迷离:“要你。”
不知说的是‘要他来’,还是‘要他’。
一声轻笑从喉间溢出。傅临渊敛眸想了想,伸手从置物柜里拿出一条备用领带。
丝滑的布料覆上双眼,深色领带把她的小脸衬得白皙莹润。
后脑勺挂上一道漂亮的平结,顾凌伊下巴微抬,乖顺地承接傅临渊湿热的气息。
仅是接吻当然不够,顾凌伊不满地轻咬他的唇瓣。
胸腔发出一声轻哼,傅临渊惩罚似的在她腰后落下一掌。
难耐地低吟从唇间溢出,顾凌伊摸索地在这具健硕的身体上找寻慰藉。
车厢温度逐渐升高,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肆意侵略眼前的人。
长指律动下,顾凌伊啜泣地求饶,等来的却是傅临渊沉冷的声线,“是你自己要的。”
高挺的鼻梁抵上她的锁骨,无情的语调鞭笞在她胸前,“不要求我,我不会心软。”
深夜。
黏腻馨香充斥在整个车厢里,傅临渊抽出几张纸,细细为她擦拭。
顾凌伊瘫在他身上,觉得打丧尸都没有这么累。
车窗开启,微风驱散她的气息。
等到湿热从车厢彻底散去,傅临渊才拨通陆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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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伊这一晚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时酸软的四肢比跑了八百公里还要无力。
她看着镜中素面朝天的自己,想起傅临渊在浴室生疏耐心地帮她卸妆,然后……
呃,她的视线又被剥夺了许久。
……
傅临渊结束一场会议就回到酒店顶层,与料想中一样,顾凌伊才刚在吃她的‘早餐’。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傅临渊拉开餐桌对面的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