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鱼龙混杂,傅临渊不放心才让人跟着顾凌伊。
这才多久,人就丢了。
定位器显示在郁夕的休息室里,现在人不在那只能说明她把戒指摘了。
傅临渊沉着脸一路来到七楼。
休息室的门是被撞开的,内里敞着两个大行李箱,顾凌伊来时穿的礼服被随意搭在沙发上。
豹型戒指放在一只紫色绒面首饰盒里。
傅临渊收起戒指,拎起顾凌伊的礼服往顶楼休息室走。
游轮上布满他的手下,找不到人就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她自己刻意躲藏。
二是被人藏起来。
休息室里没有她的味道,傅临渊握着手机站在吊灯下,浑身散发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
屏幕上显示的‘傅遇白’三个字因电话无人接听已经暗了下去。
傅临渊压抑着怒气:“把傅遇白带过来见我。”
高大的身躯走到沙发前坐下。
只不到五分钟,顶着板寸的男人便战战兢兢地汇报收到的消息,“老大……找、找不到二少……”
格桑跟在傅临渊手下的身后,大气不敢喘。
他只是提了一嘴傅遇白,怎么傅临渊反应这么大……
还有傅太太,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丢就丢。
说不定是在哪里玩……
“格桑。”
冷硬的声音打断格桑的心绪,傅临渊眯起眼,沉声命令:“把船停了。”
“好、好!”
格桑退出房间打电话。
这场晚宴是注定不会太平了。
甲板下。
空荡的货舱亮着昏暗的暖灯。
货舱舷梯连接上层甲板,直通洗手间。
这个格局无论想几次顾凌伊都会翻白眼。
到底是谁设计的,把洗手间和货舱连在一起!
是为了方便货舱的工作人员上厕所吗!
本来她麻将打得挺开心,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赚点小钱。
在连糊几把后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就到洗手间想拍点冷水醒神什么的。
然后……
她就被地上冒出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