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笑着说:“刘迅妈妈给我的,这样就不怕迟到了。”
夏小晚低头看见那块手表,虽然样子很老,但是很精致,应该是婆婆以前带过的,张翠花还用一根细绳子缠了一大圈。
“阿姨,不用绳子,也不会掉的!”夏小晚笑着说道。
“不行,俺们乡下人都没有手表,俺是第一个,万一丢了可咋整!”张翠花说完拉着夏小晚出了客厅,朝着院门走去。
早上六点,天都没有大亮。
张翠花提着饭盒,夏小晚打着手电筒,两个人沿着大马路来到公交车的站点。
等车的人不太多,其中最多的是老年人。
年里走亲戚的居多。
夏小晚低着头,看着脚上黑皮鞋,好像脚指头下面漏风,细看原来破了个洞。
她低低地笑开了。
人啊,倒霉的时候,就连鞋子都是破的。
坐上公交车,过了好长的时间才到了中心医院。
夏小晚抬头,医院灯火通明,她浑身酥软,害怕医院里躺着的男人就是自己深爱的人。
自从和刘迅两人真正成为夫妻之后,才知道人应该享受鱼露之欢,和自己一起结婚的夏秀秀都已经做了妈妈,而自己呢?
哪有人不喜欢孩子,尤其是自己生下的孩子。
上一世夏小晚和姜城结的婚,生下五个孩子,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家务活,不到四十岁头发都白了。
姜母是家主是她说得算,夏小晚每个月的工资上交,就连坐月子吃的老母鸡都被婆婆给卖了。
那日子想想都能跳楼,夏小晚愣是苦熬了几十年,一身的病愣是没有人心疼她。
自己的衣服都打着补丁,姜城回到家里看见穷酸的夏小晚一脸的嫌弃,连碰她的欲望也没有。
想到这里,夏小晚也走到了医生办公室。
急诊室男医生没有下夜班,他和几个护士正在开会。
会议结束,男医生见夏小晚进来:“女同志,你是谁的家属?有什么事情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