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倒是没事。”
妃英理双手抱肩,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
“反正你这个样子,我也是多出抗性了。”
“但今天车内可是还坐着小兰和园子。”
“你这个油腻大叔,怎么也得注意下孩子吧?”
“孩子,都大学了还孩子?”
毛利小五郎撇撇嘴,还是把手中的香烟塞回烟盒内,没有点燃。
“好啦好啦。”毛利兰讪笑道。
为了父母的爱情她算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妈妈,你继续讲案件,我和园子都想听!”
“园子最喜欢听八卦了!”
毛利兰抱住铃木园子的胳膊,让后者有些无语,但还是应道。
“对对啊,妃英理阿姨,我也想听!”
“嗯。”妃英理微微颔首。
“这位伊代田熏小姐父母早年逝世,没有亲戚。”
“她在监狱期间,只给你们的本川智也老师写过信件。”
“这一份证明,也被本川智也请来的律师找到了。”
“信件的内容基本上都是请求本川智也帮她的话语。”
“真是一位可怜的小姐。”
毛利小五郎突然插话,紧接着就被妃英理用文件夹拍中后脑勺。
“重点就是”
妃英理推了推金丝眼镜,“伊代田熏小姐告本川智也强奸她的时间点,乃是在她进入监狱前。”
“如果她真的被强奸,应该会找警方说明情况来减刑。”
“并且,不应该去求助本川智也才对。”
坐在驾驶位的毛利小五郎微微颔首。
有的犯人,会通过做污点证人来揭发其他恶劣案件,来换取自身减刑或者在监狱内更好的待遇。
这一点,在日本法律允许的范围。
“那个时候本川智也请来的那位律师,以严肃的言语向伊代田熏强调诽谤的代价。”
妃英理转向窗外闪烁的霓虹,“其实那个时候,法官曾想要制止。”
她的说话声音很轻,像是思考了一番后,才将其说出。
不过有的话,在毛利兰面前她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