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说完,大家跟着响应,全村的凝聚力可见一斑。但是越这样鲁支书越担心,凝聚力用在好事上可以团结起来办大事,但是放在意气用事上惹出的祸也更大。
不管怎么样,谜底得解开,事情总得拿出来让大家议一下。
“大家安静一下,这事之所以得开会和大家商量,是因为选好的打井地点在老溪口。”
这句话说完,现场立即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见大家的喘息声,外面传来两声老黄牛的叫声,绵长而深远。
现场谁也不敢轻易表态,对这件事慎之又慎,几十年风平浪静,他们本以为可以把平静带进棺材里,却还是没逃过。打井是关乎子孙后代的大事,大家都知道必须做,但是涉及到老溪口这块地,怎么做呢?总不能找人把那块地抢过来吧?那样势必又会造成流血冲突,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说两句!”
大家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坐在前面的老革命靳立春,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这时候也只有老革命出马。
“和柳溪村田家是世仇,我还带着明忠和他们打过架,这事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从来没认过怂,没认过输,但是我认错,那次带他们打架是我犯的最大错误。当然这也是那个年代的错误,都在武斗,把人带偏了。回到打井这件事上,不管怎么解决那块地的问题,得本着一个原则——不许激化矛盾,不准搞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