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起来。
看到宋一一如此矛盾和痛苦,张斐知道她深陷了进去,这会儿帮不了什么忙,能做的只有陪伴。
鲁丘、马胖子仍然忙大棚那边的事,张斐留下来陪着宋一一。看到这个情况,鲁支书还专门过问了一下,被张斐说成身体不舒服挡了回去,总不能告诉他实话吧?毕竟里面涉及他的外甥栾晓峰。
一下午过去,鲁丘和马胖子返回村委大院,立马来宿舍这边向张斐打问情况。
“怎么样了?还躺在床上不说话?”马胖子小声问道。
“嗯!一下午了,连厕所都没去过,也没说过一句话。”张斐担心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事情闷在心里会把人闷坏的,得想点招儿!”
“要不然我把五哥叫来吧!以前他们聊得来,说不定能劝劝她!”鲁丘提议道。
张斐想了想,为难地说道:“办法是好办法,但是这么难堪的事,我怕一一碍于面子不愿意面对鲁放,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依我说不用太复杂,心情不好喝点酒什么都能忘掉!”马胖子依照自己的经验大咧咧说道。
张斐突然拍了下手:“好主意,我看行,就这么办!”
“宋一一做手术刚过二十天,这行吗?”鲁丘担心道。
“没事,伤口愈合差不多了,现在就是恢复期,少喝点没事,控制点量就可以了!”张斐立刻给眼前的两个人分配工作:“马胖子,你去买三瓶酒,质量好点的,喝了不会头疼那种,另外去一趟鲁放家,让他一会儿也过来。鲁丘,你去做几个菜,不要太油,素淡点就可以。”
两个人分头行动,一个小时后,酒菜准备便宜,张斐回宿舍喊宋一一。
处于无法解决的矛盾中,宋一一想得头都快炸了,一来二去感觉到累就睡了一觉。醒来不一会儿,还没来得及继续苦恼,张斐就带着笑意走进来,把借酒浇愁的提议说了下。
对于感情受挫的人来说,酒精具有难以替代的魔力,宋一一当即表示赞成,起身穿上衣服和张斐一起来到伙房。
鲁放已经在座,看到宋一一主动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听说你做了手术,恢复得怎么样了?”
“不碍事了,伤口已经愈合,现在就是恢复恢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