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以后就送这样的小丫头都给我。”
“那些十几岁的贱货以后别往我这里送了,一个个心都野了,笼子都关不住!”
“还会勾引男人!”
“自己走也就算,还把我的心头宝一同带走。”
“真是该死。”
距离苏信跟江玉燕出逃,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了。
花娘想起他们,依旧恨得咬牙切齿。
一千两银票到手。
又可以花天酒地,一段时日了!
络腮胡抱拳谢道:“好说,只要花老板想要,日后我们兄弟,只要还有这等年龄的好货,第一个送来孝敬您。”
又想起了苏信。
花娘哀怨一叹。
失去了谈兴的她慵懒倚在榻上,挥挥手,让两人离去。
同时吩咐伺候在一旁的老鸨,把杨不悔也给带下去。
皮笑肉不笑的老鸨走到杨不悔的身前,拎起她的手臂。
“小姑娘,跟我走吧。”
正要推开房门,与两个伢子一同离开刹那。
噗呲!
凌厉的剑锋透过了门上的窗户纸,一剑刺入了那老鸨的喉咙!
长剑拔出!
中剑的老鸨松开了杨不悔,捂着脖子连连倒退。
猩红的血液从她的指缝之间喷出。
两个伢子,还以为是那少妇追来了,当即拔出腰间短刀从门前撤出了几步。
戒备起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花娘,直到老鸨的血珠子溅在脸上,她才瞪大了眼珠子。
正要喊人。
砰!
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两个伢子凝重的看向门外。
入眼,站在房外并非是杨不悔的母亲。
反而是位驼背老者!
络腮胡有些见识,双眼紧锁,呼吸都有些急促,“莫非您就是塞北名驼,木大侠?”
“是也不是。”
“木高峰”冷笑着,掀开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摇身一变成了一俊秀少年。
十六七岁的年龄,嘴角噙着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