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越支着下颌,目光温软。
“好喝,药味不是很重。”沈止罹挟了块茭白,细细咀嚼。
滕云越满含笑意地看着安静吃饭的沈止罹,心口被饱胀的满足感撑地满满当当。
待沈止罹吃完,滕云越将泡好的热茶塞进沈止罹手中捧着取暖,又将沈止罹常看的书放在手边,还放了香酥的点心和酸甜的果脯。
沈止罹看着滕云越像照顾小孩一样将自己安排的舒舒服服,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滕云越乐颠颠的收拾了厨房,一点都不觉得麻烦辛苦。
沈止罹尚在病中,浑身骨头酸软,见滕云越干的开心,也不管他,捻起一块果脯慢慢嚼着,看着手边的工尺谱。
收拾停当的滕云越坐在沈止罹身旁,看着舔着指尖蜜汁的沈止罹,艳红舌尖一下一下扫着指上蜜汁,素白指尖裹上一层莹润水光,滕云越喉结滚了滚,一时不知是果脯更甜,还是沾着水渍的指尖更甜。
狠掐一把指腹,滕云越艰难移开目光,咽下喉中不知名的干渴,涩声问道:“我来时发现院墙外有血迹,止罹可知是何故?”
唇齿间的细微水声消失,滕云越有些心猿意马,强逼着自己凝神去听沈止罹的话。
沈止罹心头一跳,擦了擦指尖,声音平静无波:“昨夜夜间,我睡梦中听见院墙外有人大喊‘鬼啊’什么的,奔出去什么都没看到,夜风凉,我又睡下了。”
滕云越不疑有他,点点头,问道:“可是夜间受了凉,今日才病的如此严重?”
沈止罹翻过一页书,歪头想了想,说道:“大抵吧,我昨夜好像忘了披衣。”
滕云越蹙了蹙眉,不赞同道:“如今正是深冬,怎可不披衣便吹风?你本就体弱,今日若不是我…”说到这,滕云越只觉心间刺痛难忍,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沈止罹侧头,歉意地笑着说:“我也不曾想到会如此,不渡放心吧,下次不会了。”
滕云越越想越难受,一边从储物戒中掏东西一边说:“这是附了阵法的大氅,可寒暑不侵;这是护身玉牌,可挡元婴期大能全力一击;这是焚乐山暖玉,触手即可升温,入水不凉…”
沈止罹看着越堆越满的桌子,忙不迭握着滕云越手腕,阻道:“好了不渡,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