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坐索道的多吗?”沈止罹擦擦汗,仰头看着身前的滕云越问道。
“不是很多,前来祈福的百姓认为爬上山才有诚心。”滕云越垂眸看着细细擦汗的沈止罹,老老实实说道。
“那我要坐索道,走过来便去了半条命,没力气爬山了。”沈止罹将手帕收进袖袋,撑着膝盖站起身,淡粉的唇因为过大的运动量变成水红,此刻正徐徐吐着气,在唇边氤氲出一团一团的白雾。
滕云越点点头,虚虚扶着沈止罹上了索道。
“你也同我一起吗?”沈止罹看着坐在身旁的滕云越,奇道。
滕云越点点头,取出温水递给沈止罹:“索道有点长,风景也不错,我可以给你介绍。”
沈止罹喝了口水,闻言眼睛笑的弯起:“那便辛苦不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