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觉得少了些什么。
换了条络子的铜钱串递到眼前,沈止罹一愣:“我还以为丢了。”说话间,伸手接过挂在腰间。
滕云越露出笑:“全靠这个我才找到你,以后可别丢了。”
沈止罹看着垂在腰间的铜钱串,抬脸笑道:“不会,我好好看着呢。”
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矮桌上,二人相对而坐,嗅到饭香,麻木的胃绞动着叫嚣饥饿。
沈止罹接过盛满饭的碗,挟了筷茭白嚼了嚼,抬头看向对面的滕云越:“你做的?”
滕云越含笑点头。
“就知道是你的手艺,”沈止罹得意地晃了晃筷间的茭白:“我一吃就吃出来了。”
滕云越失笑,将菜往沈止罹面前推了推:“自你开了铺子便再未吃过了,可还合胃口?”
沈止罹嘴里包着饭,闻言忙点点头,满足地眯起眼。
饭后,沈止罹捧着清茶慢慢喝,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站起,看向抬眼望过来的滕云越:“你可有看到一头大虫?”
滕云越眨眨眼,问道:“可是跟着你的那头?”
沈止罹点点头,当即就要出去找山君。
滕云越也跟着站起,说道:“救你心切,我跟它说了让它跟着,这几日忙着给你护法,也没注意,不知道它到了没有。”
沈止罹匆匆忙忙将发草草束起,几缕束不上去的发丝垂在脸侧:“也不知它找不找得过来。”
滕云越带着沈止罹出了灵泉小院,脚步匆匆往宅门走,还未走几步,便有仆从匆匆忙忙奔过来。
在滕氏祖宅伺候的都是家生子,从小教导,还从未有过如此匆忙的时候。
滕云越皱起眉,拉住不住往前走的沈止罹,拦下仆从问道:“出了何事这般匆忙?”
仆从急忙行了礼,恭谨答道:“林中不知何故来了头大虫,这几日经常在周围晃荡,刚才又来了,担心伤着人,才匆忙禀告管家。”
二人对视一眼,心头有了猜测,滕云越回过头:“不必麻烦了,我出去看看。”
仆从闻言,现出喜色,滕云越带着沈止罹往宅门走去。
沈止罹眼中现出紧张,世间大虫这般多,若山君丢了可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