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镇最重要的防线,若无意外情况,城门守军必须十人一组,四个时辰轮换,他们进来时,只有一个小吏。
而如今,城门紧紧关着,守军不翼而飞,连风都透着萧瑟。
沈止罹提步往城门走去,还未靠近,便被紧随其后的滕云越拉住。
滕云越微微摇头,自己提步往城门走去。
城门空荡荡的,通往城墙顶上的石阶洞开,本应有人守着的铁门静静靠着墙。
沈止罹也没闲着,滕云越担心城门处有危险,他便不去查探,自己走向一户商铺,商铺紧紧关着门,他散出神识,扫过大半个城镇。
身后脚步声临近,沈止罹并未回身,面色极沉。
片刻后,沈止罹转身,和身侧的滕云越对上视线:“城门没人?”
滕云越点点头,沈止罹蹙着眉心,看向滕云越眼睛,缓缓吐出:“城中一人也无。”
神识扫过的房屋、商户、酒楼、客栈,除了歪倒的桌椅,碎裂的花盆,狼藉的地面,一丝人气儿也没有。
滕云越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又听见沈止罹说道:“不光是人,一个活物也没有,”滕云越悚然一惊,看向眺望着城中的沈止罹:“猫、狗、鸟、蝉,都没有。”
此话一出,空气顿时寂静下来,二人都没有说话,城中在此时彻底死寂下来,呼啸的风声从城中吹过来,带来令人窒息的寂静。
城外蓦然传来虎啸,沈止罹面色一变,看向高耸的城墙。
虎啸一声比一声大,沈止罹当即转身,向城门处奔去。
滕云越紧随其后,灵剑现于手中,和沈止罹一道从城墙上翻出城。
虎啸越来越近,沈止罹心急如焚,一头扎进黑黢黢的林中。
不过片刻,沈止罹看到了林中不住翻滚的山君,它爪子捂着脑袋,似是痛苦极了,身旁是一棵棵被它撞断的树。
“山君!”
沈止罹低喝,试图唤回山君。
山君不住地痛嚎,虎瞳中红光忽隐忽现,锋利的爪子探出爪垫,将地面划出深深一道裂痕,一人长的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地面。
脚步声在身后落下,沈止罹满目焦躁,山君此时失控了,他不想伤它,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