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才不知去向,不知此时那数十万百姓,如今如何。”
滕云越钻进手中剑柄,沉声道:“既然是动用的可以迷惑心神的红光,想来不是奔着性命去的,那数十万百姓,此刻应是性命无忧,只是…”
话音停在此处,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东川郡地处险要,更是距皇城不过百里之遥,若是此城沦陷,那其余几城呢?
“师弟,这个任务是何时在理事堂登记的?”
樊清尘陷入沉思,半晌后,猛然一拍脑门:“十日前!那时你不在宗门,宗门还在忙着新进弟子的事,便无人在意理事堂中的这个任务。”
“十日前?”滕云越摩挲着指腹,若有所思。
“那便证明,十日前城中还是有人的,那人将此事禀与宗门,之后才失踪的。”樊清尘猛敲掌心,目光发亮。
“十日时间,那幕后之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将城中数十万人藏起来?”沈止罹蹙着眉,摸着隐隐不适的胃部。
滕云越眉头一跳,收剑入鞘:“如今僵持在这也不是办法,先寻个地方稍作休息,待宗门回话后再做打算。”
樊清尘点点头,掐诀将消息传回宗门,落后二人半步。
刚收起传讯符,额头便撞到一堵墙一般的脊背。
“怎么了?”樊清尘摸摸额头,抬头问道。
前面的二人不再往前走,樊清尘被滕云越挡到,一时摸不着头脑。
前面的滕云越和沈止罹皆是一脸凝重,看向前方。
樊清尘绕过二人,嘴上抱怨着,在看到前方景象时,话音一滞。
前方密密麻麻的人影,人人眼中带着一点红,双目无神,面对着他们的脸上一片肃杀,像是面前的是什么深恶痛绝的仇人。
沈止罹神识骤然散开,铺散到极致,笼罩了一整个城池,神识所到之处,皆是面带仇恨的百姓。
“不妙。”沈止罹轻声道,攥在掌心的袖口已经微微汗湿。
滕云越手上现出灵剑,看向一步步向他们逼近的百姓,樊清尘打开折扇,脸上也沉寂下来:“这是什么?”
沈止罹被滕云越挡在身后,声音冷沉:“被迷惑了心智的百姓。”
面前的人群中不少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