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那便让朝拜的人无知无觉,不就好了?
想到那蛊惑人心的红光,沈止罹眸光一动,抬眼看向滕云越:“东川郡这么大的城镇,为何没有修士驻守?”
滕云越和樊清尘神色皆是一怔,滕云越看向樊清尘,樊清尘微微睁大眼,慌忙从储物戒中翻出自己的手札,匆匆翻了几页,在其中一页停下。
樊清尘看着那页的记载,瞳孔微缩,半晌,抬头看向滕云越,涩声道:“七年前,东川郡和宗门发生冲突,我宗弟子在郡中庙会时,试图玷污富家女子,郡守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勒令我宗之人再不可踏入城中一步。”
山洞寂静无比,只有樊清尘飘飘忽忽的声音回荡:“…宗门不相信弟子会做出此等恶事,派出一队弟子赶往东川郡查探,人还未到,那女子夜里便投了缳,偏偏那弟子元阳已失,一时群情激愤,民怨沸腾,宗门没办法,只能将那弟子当场除名,从此,宗门不再派遣弟子驻守东川郡。”
沈止罹被这等旧事惊得面上空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喃喃道:“七年前?”
樊清尘缓缓收起手札,点了点头。
沈止罹想起那尊菩萨像,金箔暗淡脱落,即便是有魔气侵蚀,也不会短短时间便腐蚀成那个样子。
若是那人从七年前便开始布局,那便对上了。
沈止罹咬咬唇,轻声问道:“那弟子如今在何处?”
樊清尘摇摇头:“那弟子不堪受辱,又被当场废去修为宗门除名,人便有些疯疯癫癫,不见了踪影。”
说到这,樊清尘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嘶”了一声,看向滕云越:“师兄,那弟子你还见过的,曾经同你一起历练过。”
能派遣到东川郡这样的大城镇驻守的弟子定是修为不俗,滕云越细细回想一番,他为人冷淡,又天赋异禀,生于钟鸣鼎食之家,自来就带着股傲气,能和他一起历练的人也不多。
滕云越眸光一动,看向樊清尘,唇角颤动一下,低声道:“许阚。”
樊清尘点点头,摸着下颌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许阚是滕云越元婴期时,和他一道历练的人,那次历练只有三个月,同行的还有其他几个人,滕云越对这人有印象是因为他在历练途中,做事妥帖